我为王耀举大旗!!!

最大的愿望是希望键盘可以自己打字

【金钱春分企划•春秋繁露23:00】第24棒(终棒)

上一棒:@MisaMisa____ 



纯情少爷俏牛郎()



    绚丽刺眼的灯光在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今天的夜场热闹非凡,只因最大最尊贵的老主顾的到来。


   “喝!喝!喝!”坐在最中心的少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空如也的酒杯高举,周围欢呼声响起。在紫色闪烁着的灯光下,那金色的头发被随意的梳在了脑后,徒留一撮倔强的毛还高高矗立,墨镜戴在头上,花衬衫早就被扯开了好几颗扣子,碧蓝色眼睛笑着,大声喊道:“我赢了!!!——”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阿尔弗雷德踩在沙发上,搂着任勇洙和本田菊的肩膀,脑子被肾上激素刺激的亢奋不已,身边任勇洙搂着姑娘笑得大声,阿尔弗雷德突然感觉眼前一暗,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随之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先生,要酒吗?”


   阿尔弗雷德看着那张清秀的脸,那人穿着贴身西装,脖子前系着紫色领结。黑色的发丝懒散的束在脑后,只留了几缕刘海放在脑前。


  这么清秀又帅的女生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见,阿尔弗雷德抓住她的手腕道:“陪我喝酒我就点!!!”


  “先生,没有特殊服务。”服务员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任勇洙凑过来,又大声地说道:“姑娘!他!你们这里的最大客户!傍上他!比领这点小工资好!多!了!!!”


  对方微微侧了下头,像是没听清楚一般,抬手撩起了耳边的头发,凑近了阿尔弗雷德的脸。


  阿尔弗雷德愣怔了下,灯光之下也依旧看得出那人白皙的耳垂,在酒精的帮助下阿尔弗雷德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字在嘴里徘徊着,半晌都没有蹦出来,对方转过头来,轻轻开口道:“先生?”


  阿尔弗雷德记不得最后是怎么说的了,只记得在第二天手机上多了一个好友。


  “······这,谁?”阿尔弗雷德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任勇洙的头像上泛着红点,阿尔弗雷德随意地点开了聊天界面,就看见任勇洙只发来一句话。


  “哥,昨天的女服务员我帮你加了,你加油”后面还跟了个应援的表情包。阿尔弗雷德被吓得来了个“鲤鱼打挺”,骂了声娘后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新好友的界面。


  “你好?”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时间,是昨天晚上发来的,他深吸了口气,抹了把脸,开始打起了字。


  “你好”不行,太高冷,删掉。


  “嗨美女!”太轻浮了,算了吧。


  情圣阿尔弗雷德第一次遇到这么困难的事情,要让任勇洙知道指定要落下把柄,但是阿尔弗雷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开始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那种人。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脑子都被抽出来了,阿尔弗雷德看着手机,感觉自己好像自闭了。


  “?”对方发来一个问号,阿尔弗雷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流向了大脑,他全靠着残存的意识火速打了三个字,甚至还在没看清的情况下发了出去。


  “你也好,但是现在可能已经下午了。”阿尔弗雷德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发了个“早上好”,惊慌失措地把手机抛了出去,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嗡——”苹果手机传来振动声响,阿尔弗雷德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早就变了方向的太阳好像在嘲笑他一样,他又嚎了一声,缩在枕头里闭上了眼睛。


  要不还是看一眼吧。


  阿尔弗雷德抬头摸了把手机,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消息。


  “不过借你吉言,我早上确实挺好的。”


  阿尔弗雷德猛地坐起来,心里像炸开了一朵礼花,就像十岁看到的那朵一样。



  王耀抱着浴巾,赤着脚走在房间里。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聊天界面,脱力地瘫在床上。


  要是说今早杀掉了三个人算好事的话,也不算没有好运,毕竟钱不少,赚的挺多。


  昏暗的房间常年不通风,王耀很快就要睡着了,他忘记了头发还没吹干,锁在被子里就一动也不想动了。


  “早死晚死都会死,头发不吹这种小事最多头疼。”王耀抱着这种想法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愣是一丝警觉也没留,叫他师傅看见得狠狠踹几脚才过得去。

  

  等到王耀去了诊所里,他才知道感冒其实也挺难受的。


  诊所是一个私人医生开的,诊金很高但是很隐蔽,一天只给五个人看病没有特权,王耀刚好约到,对方说有事,他只好自己过去看病了。


  王耀今天故意扎了高马尾,化了点淡妆,还在眼角点了一颗泪痣。他恹恹地坐在座位上,等着那位医生过来。


  脚在灰色大理石地上缓慢地打转,王耀打了个喷嚏,晕晕乎乎地靠在椅子上,像是好几天都被抑制的困意一头涌上了脑子,王耀几乎就要睡着了,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发现他已经靠在别人身上睡着了。


  “抱歉。”王耀对那人轻声道了声歉,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但是医生察觉到了,他先用扫了眼王耀,然后招了招手道:“你是他男朋友吧?你也进来吧。”


  王耀:?


  王耀还没开口,那人先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不是······”王耀皱着眉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人,一头软软的金发垂拉着,像一只大金毛犬,任凭主人揉捏一般。王耀想了想,摇摇头也让他跟进来了。


  是那次酒吧的大少爷么······?


  王耀摸了摸口袋里的枪,最终还是看看对方打算干什么。


  等到王耀被输了几瓶水,开了点药都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后,才发现身边还跟着条大金毛犬。


  “亲爱的,有什么事吗?”王耀实在不想和他再纠缠,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对着他道,对方摸了摸后颈,突然拉着王耀的手道:“那个······昨天的邀请你没来,那今天刚好遇到,你······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去吃饭吗?”


  “嗯······”王耀作势摸上了额头,手上的绷带故意露出来,“我好像还有点不舒服,我还是先回家吧······”


  “要我送你吗?”对方又开口问道,王耀随便胡扯了句“我男朋友来接我”就拿出了自己的车钥匙。


  等王耀坐到车上时,手机突然震铃,王耀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一条新任务。


  “那个,”阿尔弗雷德回头看去,看见王耀冲他笑了笑道:“那个···我男朋友死了,你能送我一下吗?”


  阿尔弗雷德:?



  王耀靠在副座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阿尔弗雷德十分真诚地说道:“节哀。”


  王耀:“啊?”


  “嗷嗷嗷你说我前男友啊,没关系,反正分手如死别、死别当分手,没有什么感觉。”王耀胡说八道一通,也就把这种事情抛在脑后去了。


  等到他睁眼时,看着人来人往的游乐园有些愣住了。


  “不是说去吃饭的嘛?”王耀努力控制着快要扭曲的面部表情,硬生生挤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阿尔弗雷德一脸怜惜地看着王耀,握住王耀的手道:“其实我都知道,难过就发泄出来吧,我陪你。”


  “······谢谢你啊,我挺感动的······”必须敢动啊,不然不知道要被哪里的小贼一枪爆头······


  “不客气!应该的!”王耀嘴巴张张合合,愣是忍了大半晌才没爆粗口,阿尔弗雷德倒是认为自己真的蛮感动的,拉着王耀边走边道,“有心事就要讲出来,有不开心就要宣泄出来,时间就几年,要快快乐乐的嘛。”


  琼斯家小子道理懂是懂,就是跑的太快劲也太大了,幸好王耀是个训练有素的,真是个柔弱的闺女大概率是得摔上一跤的,偏偏傻孩子没注意,拉着王耀先坐大摆锤又坐过山车,专挑些刺激的玩了,要不是知道没有绝对风险,不然王耀真的怀疑阿尔弗雷德居心不良地在害他。


  到了家肯爷爷店,阿尔弗雷德毫不客气地点了套餐,兴致勃勃地对王耀道玩的怎么样?王耀实在是累的不行,连个笑容也没回给对方,瘫在椅子上就跟粘在了上面似的。


  王耀随意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游乐园分布图,发现还剩个摩天轮和鬼屋,在推理了一番之后,王耀笑着发现了个把柄。


  阿尔弗雷德可能是故意不让他去鬼屋的,换句话来讲,阿尔弗雷德怕鬼。


  于是在两人吃完午饭后,阿尔弗雷德被王耀扯到鬼屋门口了。


  “哎呀哎呀这感觉也不是很好玩······”想要逃跑的手被拦截下,阿尔弗雷德在王耀的软硬兼施之下一点一点被拖了进去。


  “不!!!!!!!”


  等到阿尔弗雷德出来时,王耀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实在是笑不动的时候王耀才蹲在地上歇了会儿,最后两个人还是一起去坐了摩天轮,随着最后夕阳的落幕而缓缓升起。


  王耀看着窗外的风景,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怎么好好玩过了。


  他好像早已习惯嗜血为乐的生活,早已麻木了。



  “这次的任务是集团老总琼斯先生,杀了他或者是窃取集团犯罪信息。”


  在和阿尔弗雷德相处了将近四个多月后,王耀已经成功成为阿尔弗雷德的“女朋友”,除了会揭穿那一步其他都发展到差不多了,每一次阿尔弗雷德都会叫着王耀所给的那个假名字,在每一次轻吻的时候,王耀都看得见他眼里的慌张和欣喜。


  王耀厌烦了,组织似乎也厌烦了,不断地给王耀下着最后通牒。


  每一次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时,似乎总会有倒计时在他的头上回旋。


  王耀慢慢地知道了,阿尔弗雷德是一个少经风霜的富家少爷。他真的天真的像一个傻孩子,所有的蛮混、不羁都是假象,他没有坏念头,他仍是纨绔单纯富家子弟。


  王耀不知道该如何杀掉他的父亲,本来坚若磐石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松动。


  在一天的雨夜里,王耀提前找借口留了下来,在和阿尔弗雷德在房间时,他从阿尔弗雷德身后抱住了他。


  阿尔弗雷德就那样被他打晕,等到阿尔弗雷德再次醒来的时候,王耀又一次扎上了高马尾,而他的父亲正被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阿尔弗雷德还没搞清楚,王耀便先站起了身,拿着刀走向了琼斯先生。


  “?”


  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将刀放在了琼斯先生的脖子上,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伴随着一抹红色的飞跃,阿尔弗雷德只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过,他看见父亲就那样丧失了所有生命力一般,就那样倒下了。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巨雷劈下,雷光一瞬间照亮了两张惨白的脸,像是被雨打湿了一般。


  刀从王耀手中脱落,黑色手套一点点地按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唇边,然后轻柔地,撕掉了那层黑胶。


  “······对不起。”


  “我骗了你。”


  “······如果想找我报仇的话随时都可以,我的真名叫王耀。我欠你的。”


  王耀看着阿尔弗雷德的唇止不住地颤抖着,雨声很大,但是阿尔弗雷德好像还在说什么。


  王耀缓缓靠近,细微的声音传入耳朵。


  又是一次巨响,一声巨雷炸开,密密麻麻地爬向四肢。


  “杀了我······杀了我······”


  王耀握了握拳,那双被黑夜吞噬同化的眼睛被极少的光亮照出了些琥珀色。


  阿尔弗雷德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精明的资本家!和他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竞标对手暗暗地骂了一声,阿尔弗雷德听到了只笑不语,到了会议结束就离开了。


  “王耀。”


  “王耀。”


  “王耀。”


  阿尔弗雷德向身后的人问道:“找到王耀了吗?”


  “最近······在一封匿名信里发现了相关的消息。”身后的手下道,阿尔弗雷德低着头,半晌才慢慢的“嗯”了一声。


  令人不解的是,这一次的地址是在一家残疾人公寓。


  阿尔弗雷德依旧是亲自过去,在做了一早上的飞机后,他按照地址很快就寻到了地方。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跨进去,为什么王耀会在这里,是恶作剧还是真的,以及最重要的。


  他对王耀到底是恨还是不恨。


  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在父亲杀掉母亲后阿尔弗雷德就卷掉了属于自己的声音遗产另住,去了母亲的家乡。


  他只是想知道王耀到底是不是和所有人一样,骗了他。


  他一生最恨欺骗,除了母亲再也没有人给过他真诚,他只是想知道,王耀有几分真假。


  残疾人公寓常有志愿者来,环境也勉强说得过去,该有的养老设施什么的也有,阿尔弗雷德坐在椅子上,就那样等着。


  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从他的面前过去,阿尔弗雷德四处环视着,看了几眼那轮椅主人,却越看越眼熟。


  他难以置信地走了过去,那人扎着长马尾,像是好几年没有剪过一般,垂到了腰间,左腿裤管空荡荡的,眼睛还蒙着一层层厚厚的纱布。


  阿尔弗雷德分得清,那就是王耀。


  “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耀愣了愣,道:“被人挖了眼睛锯了左腿而已。”


  “呦,怎么现在这么惨。”


  “很好了,至少不是拿命换的自由。”


   阿尔弗雷德愣了愣:“什么?”


  “代价是挖掉眼睛和锯掉左腿,以及杀死唯一的线人······现在你找到我了,这条命终于该还了。”


  “我欠了太多太多,该洗刷我的罪行了。”


  “不,你等等,”阿尔弗雷德烦闷地点燃了一支香烟,随着烟雾的飘荡,阿尔弗雷德低下头看着王耀,道,“我根本不在乎你杀了多少人,那个老东西我也不认他为爹,我只是想知道,王耀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


  王耀愣了一下,然后将阿尔弗雷德的衣领拽过来,发狠地开始亲起来。


  “笨蛋阿尔。”



-----END-----



题外话:因为肝两张,加上生病了,所以写的不是很好,致歉

节奏跳的太快了果咩,等病好了回补一个细节,但是熬了一晚上写的现在感觉两天晚上没睡觉有点要死,就不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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